子吟能破坏的,说到底只是半年的利润,但公司和程子同的来往是断不了的。
她抬头一看,走进包厢里的男人正是程子同。
符媛儿找到采访对象朱先生的包厢,敲开门一看,朱先生在里面啊。
书房门突然被拉开,程子同从里面走出来,脸色沉得可怕。
“我今天本来是想跟你谈一谈项目一期预算的事,现在看来,还是改天吧。”程奕鸣将协议书放下,转身离去。
“等会儿一定得跟他商量个赔偿方式,”办好手续回病房的途中,严妍说道,“他看上去也不怎么严重,不至于为难我们吧。”
程子同眼底浮现一抹痛意,他怎么舍得她难受,他眼底深处的坚持正在晃动,“媛儿,没什么秘密,是爷爷病了……爷爷病得很厉害,你去看看他。”
“程子同被逼无奈,已经答应将那块地相关的项目的都给我,”程奕鸣冷笑,“他以为我不知道,他在项目里做了手脚?”
程奕鸣坐直身体,搂在她腰上的双臂却没放开,“符媛儿出国了,带她.妈妈去国外治疗了。
符媛儿轻轻挑眉,“太奶奶,您不是叫我喝咖啡来的吧。”
“乐意之极。”
“哪个程总?”
“今天的事你办得很好,”程先生说道,“这是剩下的钱。”
从结婚的第一天起,他应该就在策划着,怎么才能离婚吧。
“子同,这个好看吗?”话说间,忽然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女人声音。
不知不觉大半天过去,直到郝大嫂的声音响起。